嫌われ者の悪役で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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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,裘克和你

我要让全世界看到这个最好最好的碗里装着的鸡汤!( ‘-ωก̀ )碗碗最棒惹

碗物丧志:

#安慰某人
surprise!your mother fucker
@雪理


  
  你深困于钢筋铁泥之间,天空是你的棺盖,人群是掩埋你的厚土。你每日在窒息和令人崩溃的安静中挣扎,而呐喊和呼救只会让恶心的蛆虫灌入你的嘴巴。
  
  生,是地狱。
  
  死,是解脱。
  
  梦则是两者的边境,有时你在这里取下脖子上的勒绳,有时又被梦魇拖入更加绝望的深渊。
  
  你是探险者,今晚你同往常一样被梦魔的鞭子赶进未知的梦世界。那是一片无垠的黑暗,你试着踏出一步,有星光在你脚底绽放,水波一样朝远方涤荡。银色的光弧在前方不远处被抵挡,弯出一个椭圆的曲度,如同点亮舞台灯,那处亮起暖橘色的火光,这情状像美国西部傍晚燃烧着的戈壁。带来这种光感的火堆旁坐了一位小丑,使这比喻有了强烈的违和感。
  
  你朝那里走过去,你想你是认识他的,但这里是梦,梦使你忘了他。
  
  “名字!”
  
  在你即将踏入那笼罩着橘色光芒的地界时,他喝道,并用右手竹签上串着的一颗烤糊的棉花糖对着你。
  
  你被吓到了,往后缩了一步,犹豫道:“…鹅毛……”
  
  “哈哈!鹅毛!”小丑捧腹大笑,他的眼泪都从面具的缝隙里流出来了,“多蠢的名字!所以你是一根鹅毛变得吗?哈!还是你收集了几千只不同蠢鹅的鹅毛,嗯?”
  
  他正了正笑歪的帽子,“好吧!你可以进来!毕竟你的名字没有我的酷!”
  
  你先是因为他嘲讽你的名字而有点生气,后因他的幼稚而有些想笑。你走近那个火堆,被烘烤的感觉舒服极了,这是比温泉还要舒服的体验。
  
  “那你叫什么呢?你的‘酷’名字。”他可没有给你座位的好心,你只能坐在地上,这有些凉的地面让你想见识见识这位穿滑稽国王妆的小丑的所谓的‘酷’名字。
  
  小丑一口咬下烤糊的棉花糖,那绝对很苦,因为他的鼻子都皱了,但他强忍着,笑得肆意张狂,并故意把音发的很粗哑走调。
  
  “JOKER!”
  
  好吧,是挺酷。
  
  “你不能这样烤棉花糖,都糊了。”
  
  “哦——所以你是要教我怎么烤棉花糖吗!小鬼?”裘克拎着你的领子把你提溜起来,他的口水都喷到你脸上,吼人时嘴张的大到似要把你给吃了。
  
  你认怂了,吞吞吐吐地道:“呃……不,我……我只是想帮你烤,国王不应该做这种麻烦事,对吧?”
  
  他松开手,转而抓自己的领子,并低头去闻,“什么?国王?我?哦——这是那该死的微笑的戏服,金光灿灿的我一直想要,可惜他在死之前还穿着它,被血弄脏之后我就不想碰了,现在在梦里穿一穿还是不错的。”
  
  “什么?梦?这是梦?”你有些质疑,做梦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做梦,这是规矩。
  
  “这当然是梦!如果这不是梦,我又怎么会坐在这个愚蠢的火堆旁烤愚蠢的棉花糖!还总是烤糊!还和你这个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愚蠢的小鬼说话!”
  
  他狠狠跺脚,“我说,你的梦的设定是‘幼儿读物’吗?我说不出哪怕一句脏话了!天哪!没有脏话我总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……”裘克有些崩溃地抹自己的眼皮。
  
  “呃……”你想要安抚这个开始发出难听的呜呜哭声的胖家伙,你走到他身边去给他顺背,“如果我能控制这个梦的话,我允许你说脏话,裘克。”
  
  “哈!真的吗!操他妈的!哈哈哈哈天哪,谢谢,伙计!去他妈的火堆和棉花糖!让它们吃屎去!”骂够了的裘克踹了一脚你的屁股,“好了,现在你去烤棉花糖。”
  
  “Hey!”你不满地抗议一声,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,你帮了他,他却踹你的屁股让你去烤该死的棉花糖。但你想到之前他反复无常的举动,又不敢不听他的。
  
  你拿起一个棉花糖串在竹签上烤,“这儿是哪儿?”
  
  “我都说了这是梦,你这个该死的愚蠢的小东西竟然还问这里是哪儿?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垃圾?”裘克烦躁地挠自己的红头发,“我他妈来这儿很多次了!太烦了!每个来到这儿的人都告诉我,他活的不开心,他每天都泡在眼泪里,他想死!”
  
  “你呢!你他妈是不是也不开心?也他妈地想死!”裘克站起来拿手指头猛戳你的脑门,再次揪起你的领子。
  
  他举止癫狂,你却透过面具看到他碧蓝双眼深处的平静。
  
  “生活很糟,对吗?就像一块烤焦的棉花糖。”他提着你领子的手从袖口里伸出来,那肤色略深的手腕上有明显且严重的烧伤。
  
  他呲着牙,把你们的额头怼在一起,“我的远比你的要焦苦得多,他们都去死了,只有我他妈还每晚留在这儿,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我不想连烧焦的棉花糖都没有!”
  
  他放下你,把你的手拽到嘴边,一口咬下你手里那根竹签顶端还冒着热气的棉花糖,“而你的烤的还不错,不是吗?”
  
  他打了一个嗝,棉花糖的甜令他稍微平静下来了。
  
  “我的面具有微笑的咒语。”
  
  他揽过你的腰,在你看清他的面容之前他便已经将微凉且沉重的面具盖在你的脸上。
  
  “dance,dance,lady~”他开始哼一些不着调的旋律,笨拙地牵着你跳舞,你们手牵手,他灼热的吐息喷洒到你光裸的脖颈上。
  
  “dance,dance!在这大好时光!”他兴奋地拉着你转圈,在第三周半,他边哼旋律边点头凑到你耳边,低语道:
  
  “我诅咒你永远快乐。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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